北斗错落长庚明—(请看原置顶目录)

仍羽人于丹丘,留不死之旧乡。
微型“李白”oc作坊。

【白all】猎魔人行为与李白无关(一)

白all,不负责任的肤浅缺德大苏文,出现的人基本都和白哥有一腿。


【接受的往下看】



李白走进红灯区的时候,身上的血刚刚凝固,他把插在肋骨间的铁片拔出来,往飚红的伤口上拍了把药膏。


几位兽人老哥一看,嘿嘿笑着搭话,“刚从吸血鬼的凌虐店出来吧?玩得可真野啊……”


李白望了过来,简单的一眼就使人寒蝉若噤。


“对。”他嘲弄地说,“杀了不少,玩得挺大。”


兽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接话,李白哂笑一声压下帽檐离开。


片刻之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,“刚刚那个是不是……?”


“天价的通缉犯,”“无信者,”“魔力生物杀手,”“风情店金牌测评员——”


“对,”没有在意最后一个明显画风不对的称呼,吸溜了口唾沫的蜥蜴人老哥一锤定音道,“就是那个狗娘养的猎魔人李白。”


走远的李白没有听到这番评价,或者说他听到了也不在乎。想杀他的人都多得要排队摇号,再添几声非议简直不痛不痒。


他来到自己常住的旅店,店面狭小昏暗,神秘的占星术士坐在前台。


术士看着尸山血海滚出来的客人,金色的眼瞳浮现出奇异的神采,“您看,”他意味深长地说,“星象说过,您接下那桩任务是会吃苦头的。”


“是啊是啊,下次记得提醒我,八十岁寻子老汉也有可能是给主人找猎物的血奴。”李白没好气地挥手。他接下一桩不要钱又麻烦的任务,兜兜转转却发现一切都是陷阱。最后他杀了一窝吸血鬼和它们的人类奴仆,彻底毁了美好的假期。


“您是一个正直的人。”真善美由明世隐来说就像一种讽刺,他抬手伸入李白的衬衣,黑皮手套摩挲着猎人开在心脏跳动处的伤口,“但对这混乱的世道来说都是无用的热情。”


“也许……”皮革的触感从结实的胸膛向下游移,手指滑过腹部带来撩拨的痒意,“您需要一晚咨询,一些安慰……”


狭窄的过道没有烛火,唯一的光亮就是水晶球暗紫的光晕。


明世隐整个人陷在暧昧的昏暗里,只有双眼睛勾人地流转。


“停。”李白直直掐住他的手腕,“我是来睡觉的,不是来睡人的。”


“真可惜。”占星术士收回手,递出随身的钥匙,别有用心地关切道,“需要帮你找个医师吗?”


“不需要。各种意义上都不需要。”李白接过钥匙在手上转了一圈,然后从腰内侧的口袋掏出几根试管,“给你。”


“这是什么?”


“吸血鬼的牙齿,在太阳下焚化的粉末,几个风干后被我切碎的蝠翼……反正你之前说有用。”


说完,李白就径自朝楼上走去。


他睡的一直是明世隐的房间,房门窗户紧闭,四面用丝绸和天鹅绒装饰,星盘搁在桌上,空气里颤动着香料甘美的青烟。


一张床占据室内的大半,李白脱下沾满血的外套,刚跳上就深陷下去。明世隐的所有东西都是这样,柔软、安逸、堕落,仿佛死亡与欲望编织的蜘蛛窝巢。




李白从不回忆过去,但梦境总是强迫他审视自己的经历。


他梦到自己停留在一个小镇,拉着变形怪市长从钟楼上跳下。变形怪自然是死了,重伤的李白却也被缉捕,作为杀人犯当场火刑。


他被钉在十字架上,脚下烈火焚身。


现实中他默念冰冻术,哼哼唧唧假装自己是蒙天神庇佑才不死。但梦境里他法力全失,感受到全身在油锅中焚煮。


他的意识融化在高热里,眼前一黑又闪过无数斑驳恶心的色块。


头痛欲裂。


一双橡胶手套剥开他的衣服,尖刀割开脓毒的血肉。银制针头插入血管,推入冰冷镇定的液体。


李白半晌后睁开眼睛。他已经不在明世隐的卧室。


现在的房间狭小,四面没有窗户,天花板上的晶石发着冷白的光,照亮钢钻、锯子,还有浸泡在罐里的遗体。


李白就躺在房间最中央的平台上,一丝不挂,活像一尊贡品。


“醒了?”这是道有些讥讽的声音,“你生命力顽强的可不像人类。”


“原来是你。”李白打了个呵欠,随时能暴起的身体放松下来,“我还以明世隐终于把我卖了呢。”


“要是你真死了,尸体卖给我也无妨。”灰蓝皮肤的怪医说,“我会把你的标本做好看些——内脏单独分装,身体里填满香料,怎么样?”


“行啊,香料你也不用破费,塞点干雏菊和没药就成。”


怪医没有接话,他并不高兴,猎魔人对自身生命轻浮的态度甚至让他有些恼火。


“活蹦乱跳了就快滚,我要重新给我的地下室消毒。”


“恐怕现在不行。”李白从平台上跳下来,赤脚站在地上。他的身体袒露在地下室阴冷的空气里,每一寸肌肤都被无影灯清晰勾勒——哪怕是解剖过无数躯体的扁鹊都不得不承认,李白有着兼具柔韧与力量的身体,像一尊被精心打磨的塑像。更何况他还有双死物远不能及的眼睛。绿眸苍苍,郁郁多情。


“一来我没有衣服。”猎魔人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臂。


“二来……”他一只手向上竖起,嘴角流露狡黠的微笑,“上面的人可是很忙呢。”


扁鹊的房间在旅馆地下,红灯区粗糙的建筑隔音并不好。现在两个人一同安静下来,稍稍凝神就能听到楼上的yin腔黄调。


肉体的碰撞,粗重的深吻,床铺弹簧的摇晃,甜腻诱惑的喘息。


扁鹊难堪地转过身去,藏在披肩下的面色因狼狈而格外阴沉。李白却还是嘻嘻哈哈,轻车熟路地找出衣物换上。他从不在乎谁和谁相爱,谁和谁上床,自我放逐在红灯区里,把情欲看得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。


他在乎的事情终究只有一样。


“你这次出去太久了,一个多月,足够街里发生很多事情。”


“比如说?”猎魔人的腔调依然慵懒,但他的姿势已经坐正。


“街上陆续有几十人被杀,他们的种族、身份、地位都毫无关联,为数不多的共同点就是魔力充沛实力高强,以及都被一击致命。”


“是谁呢……”李白喃喃自语,却没指望扁鹊给出答案。这片位于永夜之地的红灯区藏污纳垢,钱权财色自古是沆瀣一气的。


“我去打探些消息。”猎魔人重新佩起利剑,脚步就轻快得不像刚从生死走过一遭。


“你——”


“放心放心,我不会拖欠诊金。”李白脚步一错,就如同鱼一般滑开扁鹊的手掌。他随手勾住怪医的肩膀,亲昵而轻浮地贴上来说,“救我一次我替你杀一只魔物,等我有空随时听候差遣。”


说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远去,开门时望见扁鹊紧锁的眉头,挥手飞吻道:“再见咯,神医。”


这一举一动都浮夸得远超以往,猎魔人躁动的言行下绝对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隐秘。


……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?


扁鹊回到炼金台前,烦躁地切起野山葵的根茎。人生在世都是羸弱的血肉,随便一方巫术药剂就可以驱使,他只需炼成贤者之石,追求自己的复仇和永生。


至于这一个多月来频频前来打探的人,至于现在坐在楼上,自以为掌握一切的人,至于那些狗一般跟在李白后面,捕风捉影追寻他的踪迹的人……


哼。一群病入膏肓的蠢货。




—未完待续—


作说:


深更半夜清聊天记录,看到白左朋友说想看李白站/街。我大惊。被她这样那样描述一番之后我发现:你这不是看李白站/街,是要看李白去piao啊。


于是就有了这篇文。


按照我的惯例,这篇估计写不过三。反正写啥都很冷,就还是随便写点自己XP吧。


铠白写不出来东西就先搁置了,我手上有篇狄白隐白是最有可能写完的,5月份有个暃白活动到时候我会有篇暃白。


剩下的产出随缘。最近移情别恋了,在嗑lol恋爱脑破烂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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